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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禹轻笑一声,手指拨动吊住宋明堂的绳索,绳索一晃动,宋明堂吓得战战兢兢眼睛都不敢睁开。赵桓禹勾唇,“宋状元,你诋毁沈姑娘的事儿已经查实了,可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此事真相,来,你当着大家的面跟他们说一说,这几日京城的流言蜚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嗯?”宋明堂恨恨盯着赵桓禹,咬着后槽牙不肯开口。这里是宫门口!他在这儿一言一行都会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绝不能开口道歉赔罪。哼,他就不信赵桓禹真敢无法无天把他这个状元郎给摔成肉泥!见他梗着脖子不肯说话,赵桓禹轻笑。“不肯开口是吧?好啊,那我便把你的同谋跟你吊一块儿,她来赔罪也是一样的。”赵桓禹扬声道,“把谢春华给我带上来!”宋明堂瞳孔骤缩!方才还死咬着嘴唇不开口的他立刻怒吼起来,“你有什么冲我来!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赵桓禹嗤道,“本世子不是正在冲你来么?可你不配合,那就只能换人了,反正你们夫妻一体,坏事是一起做的,让谁赔罪都没区别。”说话间,官兵已经把狼狈的谢春华押上来。谢春华被推到城楼边上。赵桓禹回头瞅了一眼,修长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揪着谢春华的头发将人往城楼外面悬空一按!谢春华半边身子都探出了城楼,这种失重感吓得她惨叫连连!“啊——”“啊啊啊!”赵桓禹一边按着谢春华,一边睨着宋明堂,冷声道,“宋状元,你想清楚了,到底是你来赔罪,还是让你的枕边人吊在你旁边替你赔罪?”宋明堂望着吓哭的谢春华,目眦欲裂!他红着眼眶恨声道,“赵桓禹!你枉为男人!”赵桓禹轻笑,“那我就男人一点让你看看,咱们说吊她就吊她。”他朝官兵们伸出手,“来啊,绳索给我!”官兵将一卷拇指粗的绳索递来。赵桓禹拿着绳索往谢春华手腕上套,谢春华整个身子都吓软了。她颤颤巍巍哭着喊,“世子爷你饶了我吧!别把我吊在城楼上!我害怕!这么高我害怕!”赵桓禹无动于衷。谢春华看着他冷脸打死结,吓得立刻看向宋明堂。她无助哽咽道,“明堂......”宋明堂听着她无助的声音,狠狠闭了闭眼。该死!赵桓禹简直不是人!罢了......反正他做的事已经无从抵赖,何必让嫂子跟着他一块儿受辱受惊吓呢?宋明堂狠狠掐了掐手掌心,他缓缓开口。“放了她,我认错,我来赔罪。”赵桓禹勾唇。他扔了绳索将谢春华扔到一旁,淡淡睨着宋明堂,“大点声,这么说话谁听得见?”宋明堂咬了咬腮帮子,用最大的声音怒吼——“我认!”“我这就向沈锦书赔罪!”他望着城楼底下那些黑压压的百姓们,耻辱的大声赔罪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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